【巴蜀画派·大家】《戴卫写生60年》出版发行 媒体持续报道和关注 写生作品展7月见面

戴卫,1943年生,四川成都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原理事,中国画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四川省诗书画院名誉院长,四川省美术家协会顾问,四川省巴蜀画派促进会名誉会长,国家一级美术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第一批巴蜀画派卓越成就代表人物。

自     序


我自幼喜欢绘画艺术,记得儿时父亲问我和几位哥哥:“如果仗打到成都,你们带什么东西逃难?”我说,“带一刀纸,一支笔,可以画画就行。”


我从12岁起开始为报社作插图画提花,报社要我随叫随到,学校支持我成为报社一名名副其实的“美术通讯员”,每年寒暑假我都可以住在报社画画,有时还为工作值夜班,报社的美术编辑候甫陶、牟康华都成了我的老师和忘年之交,应该说他们就是我的绘画艺术的启蒙者。


经他们介绍,我认识了陈子庄先生,我陪他喝茶时,陈先生经常以茶桌为纸,用指头指甲沾茶水在茶桌上作速写。因为成都气候湿润,茶桌上的水痕一时不会干掉,却留下极为生动的画面。这使我在陈子庄先生那里学到不少速写的技法。


1960年我跟随《四川文学》美术编辑牟康华去峨眉山写生。一方面跟他学习,另一方面因为我年轻有力跑上跑下画了一大批速写,半月下山时已把一月定量的口粮吃完了。


其后三年我的速写突飞猛进,《峨眉山速写》《戏剧人物速写》《动物速写》等可见一斑,当时规定自己每天不画完十幅速写,第二天也得补画。而这些都不是学校老师布置的作业,是自己在与自己较劲。


“文革”期间,我在大凉山当知青,出工之余给当地农民以及他们的祖辈画了不少的速写、素描和油画肖像,画好就送他们,可惜自己几无保留。生活虽然艰辛,但只要偶尔能画上几笔,也就觉得很享受了。


20世纪70年代我调到西昌文化局,从事专业美术创作,为创作连环画《一根银针》和《大军西行》有机会深入彝藏少数民族地区。当时不思旅途之艰辛画了大批量的写生,如《大凉山人物》《藏区写生》等,我的写生已具专业绘画水平。


20世纪80年代末,我调到四川省诗书画院至今,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我的写生场景扩大至海外以及祖国的名山大川,印度、日本、美国、非洲及欧洲各地,看到多了,画得多了,自然也就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写生方面的代表作有《印度写生》《广岛一瞥》《欧洲之旅》《美国西部写生》《四川茶馆》《峨眉山》《海螺沟》《江西行》《黄山三清山写生》《水墨苏州》等。


在这里我要提及我的恩师黄胄先生,他的教诲影响了我的一生,我自幼崇拜他,临摹他的画,特别是他的速写和写生作品,20 世纪80年代我在他身边学习时,他以欣赏的方式鼓励我的速写和写生并提出直接用毛笔画速写的主张。在速写方面还有外国的门采尔等这些都是我面向生活背后的支撑。


中国的绘画讲的就是师古人,师造化,中得心源,也就是天、地、人的关系,师古人即研究传统,包括世界优秀绘画传统;师造化即研究生活研究大自然,能否中得心源,这就得看你自身的学养,在这一领域文史、哲学、金石、书画缺一不可。苏东坡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学养的人生就是把自己练就成一名妙手,唯妙手才能得到天成文章,也就是说唯有丹青妙手才能心境清逸,观天地之造化来腕底之鬼神。画出自成一格,有精神层面的作品。


今天,历史已经进入了新的时期,然而生活依然是艺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源泉,我虽年逾古稀,但对生活对大自然的渴求却与日俱增,在这里所刊载保留的作品是我半个多世纪以来,所作大量写生作品中,能找出来的凤毛麟角,望各位同仁、广大读者批评。


最后,我要感谢四川省委宣传部、四川省诗书画院提议为我之拙作出书并举办巡展。

戴卫

2018年7月3日于风骨堂


封面新闻相关报道:

搜尽奇峰打草稿 《戴卫写生60年》出版


作为画坛罕见的艺术全才,四川著名画家戴卫在绘画、书法、篆刻等诸多方面都有着极高的造诣。儿时自学绘画并以出众之才扬名蜀中,少年时长于西画,青年时为茅盾、巴金、沙汀、艾芜、马识途等著名作家绘制小说封面和插图,壮年时变法专攻水墨。

戴卫的写生功力亦是一绝,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几十年如一日地奔走各地写生采风,戴卫也不会成为画坛大家。近日,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了《戴卫写生60周年》一书,内容涵盖著名画家戴卫自1957年至今60年风雨岁月的珍贵手绘稿。

苏东坡曾说:“文章本天成 , 妙手偶得之”,学养的人生就是把自己练就成一名妙手,唯妙手才能得到天成文章。将这个道理引申于绘画上依然行得通,画面上的“鬼斧神工、偶然天成”背后必然是高超技艺的铺垫和把握,唯有丹青妙手才能心境清逸 , 观天地之造化来腕底之鬼神。

为了画出自成一格,有精神层面的作品,“行万里路”变成了艺术家们的常态,他们不断拓展着人生的宽度,在经过文化,见闻,以及岁月积淀与磨砺后,方能使其作品引人共鸣,这点上是没有捷径可走的。

四川省书画院名誉院长、国务院津贴专家戴卫便是如此,自12岁起第一次拿起画笔为报社作插图画题花,便不曾再放下。对绘画的痴迷支撑着他度过漫漫人生中一段艰难岁月,即使周围条件再差,先生也如同和自己“较劲”般,每天完成大量习作,通常他都是背着写生板或带着速写本,走到哪儿画到哪儿。勤奋如此,画技自然突飞猛进。

及至改革开放,戴卫的写生场景已然扩大至祖国的名山大川及海外,看得多了 , 画得多了 , 自然也就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这个时期写生方面的代表作也逐一产生,例如《印度写生》《广岛一瞥》《欧洲之旅》《美国西部写生》《四川茶馆》《峨眉山》《海螺沟》《江西行》《黄山三清山写生》《水墨苏州》等,画面无不引人注目,喜爱非常。

中国的绘画向来讲求师古人, 师造化 , 中得心源 ,即天、地、人的关系 。师古人即研究传统 , 包括世界优秀绘画传统 ;师造化即研究生活,研究大自然 ;能否中得心源 ,除了要有自身的学养 , 还要有“搜尽奇峰打草稿“的毅力,以及具备扎实的中国笔墨精神。

关于中国笔墨精神的继承与发扬,戴卫曾说:“长期以来我有意识地去探索用笔的皴法,在画的过程中研究,而绝不仅停留在字面上、口头上说的慢慢研磨,而是,从中国的儒、释、道去吸收精华,从佛教观点上去悟,悟性才是根本。其实你怎样用笔用墨,你的学养等都包涵在里面了。”

戴卫的写生之路不仅局限于巴蜀山水,全国胜景,世界各地亦留下了这位老人追逐艺术之美的脚步。近至印度洹河畔,远到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戴卫让中国的笔墨精神在国际上大放异彩,更多的国外观众亦通过他的写生作品对中国水墨画产生亲近感。

近年来,有不少国内画家走出国门用中国笔墨挥洒天地,但最终呈现的效果都不甚理想。戴卫认为在国外写生不能简单照搬传统,中国笔墨技法同样也需要“入乡随俗”。

“现在有许多画家出国写生,有一些还不错,但多数爱画国外的建筑、教堂、尖屋顶等。虽然全是写实,但你会感觉它没有外国情调与韵味。比如我画的这些岩石的皴法、树木的长法、结构绝对不是中国的。如果你去过大峡谷,你会觉得这是美国的大峡谷。”

戴卫还说:“我写生凭感觉,上次到东盟五国,许多画家沿途都在画,可我一直未动笔,我认为要有画的冲动才能画,谁都没想到我到吴哥窟后比他们任何人都勤奋,因为无法抑制的拿出了自己的画笔。”而在最新出版的《戴卫写生60年》中,读者可以尽睹戴卫这些充满异域风情的写生画作。


封面新闻记者 杨帆

2019年4月24日



戴卫讲述写生情结  恩师黄胄对自己帮助最大


若论当代四川画坛的标志性人物,戴卫是绝对无法绕过去的一个名字。一个多甲子的辉煌艺术生涯,戴卫给国人呈现了诸如《李逵探母》、《重逢》、《四川茶馆》、《九老图》、《风雨雷电》等诸多震撼力作。近日,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了《戴卫写生60周年》一书,内容涵盖著名画家戴卫自1957年至今60年风雨岁月的珍贵手绘稿。戴卫出神入化的写生功力是如何炼成的?且听这位老人娓娓道来。

写生是戴卫的“童子功“,也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有一件小事,时隔数十年,他依然记得非常清楚。“我自幼喜欢绘画艺术,记得儿时父亲问我和几位哥哥:如果仗打到成都,你们带什么东西逃难?我说,带一刀纸,一支笔,可以画画就行。”

戴卫写生60周年》中有很多幅都是他小时候的作品,笔法老辣而稳健。戴卫说:“我从12岁起开始为报社作插图画题花,报社要我随叫随到,学校支持我成为报社一名名符其实的‘美术通讯员‘,每年寒暑假我都可以住在报社画画,有时还为工作值夜班,报社的美术编辑侯甫陶、牟康华都成了我的老师和忘年之交,应该说他们就是我的绘画艺术的启蒙者。”

后来这些报社前辈还给戴卫介绍认识了画坛名宿陈子庄先生,“我陪他喝茶时,陈先生经常以茶桌为纸,用指头指甲沾茶水在茶桌上作速写。因为成都气候湿润,茶桌上的水痕一时不会干掉,却留下极为生动的画面。这使我在陈子庄先生那里学到不少速写的技法。”

1960年,戴卫跟随《四川文学》美术编辑牟康华去峨眉山写生。一方面跟他学习,另一方面因为戴卫年轻有力跑上跑下画了一大批速写,半月下山时已把一月定量的口粮吃完了。

其后三年戴卫的速写突飞猛进,《峨眉山速写》《戏剧人物速写》《动物速写》等可见一斑,当时他规定自已每天不画完十幅速写,第二天也得补画。而这些都不是学校老师布置的作业,是自己在与自己较劲。

上世纪七十年代,戴卫在大凉山当知青,出工之余给当地农民以及他们的祖辈画了不少的速写、素描和油画肖像,画好就送他们,可惜自己几无保留。生活虽然艰辛,但只要偶尔能画上几笔,也就觉得很享受了。

后来,戴卫被调到西昌文化局,从事专业美术创作,为创作连环画《一根银针》和《大军西行》,有机会深入彝藏少数民族地区。当时他不思旅途之艰辛画了大批量的写生,如《大凉山人物》《藏区写生》等,其写生已具专业绘画水平。

戴卫还谈到,数十年写生过程中对自己帮助最大的人就是恩师黄冑先生。“他的教诲影响了我的一生,我自幼崇拜他,临摹他的画,特别是他的速写和写生作品,20世纪80年代我在他身边学习时,他以欣赏的方式鼓励我的速写和写生并提出直接用毛笔画速写的主张。在速写方面还有外国的门采尔等这些都是我面向生活背后的支撑。”

封面新闻记者 杨帆

2019年4月25日

搜尽奇峰打草稿  中国笔墨闻天下


作为画坛罕见的艺术全才,四川著名艺术家戴卫在绘画、书法、篆刻等诸多方面都有着极高的造诣。儿时自学绘画并以出众之才扬名蜀中,少年时长于西画,青年时为茅盾、巴金、沙汀、艾芜、马识途等著名作家绘制小说封面和插图,壮年时变法专攻水墨,戴卫的写生功力算是一绝。近日,四川美术出版社出版了《戴卫写生60年》一书,内容涵盖著名画家戴卫自1957年至今60年风雨岁月的珍贵手绘稿。


写生行万里路

中国笔墨神韵出国门


为了让自己的作品鲜活而独具个性,“行万里路”便成了艺术家们的常态,他们不断拓展着人生的宽度,在经过文化,见闻,以及岁月积淀与磨砺后,方能使其画作引人共鸣,这点上是没有捷径可走的。


四川省书画院名誉院长、国务院津贴专家戴卫便是如此,自12岁起第一次拿起画笔为报社作插图画题花,便不曾再放下。对绘画的痴迷支撑着他度过漫漫人生中一段艰难岁月,即使周围条件再差,先生也如同和自己“较劲”般,每天完成大量习作,通常他都是背着写生板或带着速写本,走到哪儿画到哪儿。勤奋如此,画技自然突飞猛进。


及至改革开放,戴卫的写生场景已然扩大至祖国的名山大川及海外,看得多了,画得多了,自然也就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这个时期写生方面的代表作也逐一产生。


戴卫眼中,中国传统绘画除了要有自身的学养,还要有“搜尽奇峰打草稿”的毅力,以及具备扎实的中国笔墨精神。关于中国笔墨精神的继承与发扬,戴卫曾说:“长期以来我有意识地去探索用笔的皴法,在画的过程中研究,而绝不仅停留在字面上、口头上说的慢慢研磨,而是,从中国的儒、释、道去吸收精华,从佛教观点上去悟,悟性才是根本。其实你怎样用笔用墨,你的学养等都包含在里面了。”


戴卫的写生之路不仅局限于巴蜀山水,全国胜景、世界各地亦留下了这位老人追逐艺术之美的脚步。近至印度恒河畔,远到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戴卫让中国的笔墨精神在国际上大放异彩,更多的国外观众亦通过他的写生作品对中国水墨画产生亲近感。


近年来,有不少国内画家走出国门用中国笔墨挥洒天地,但最终呈现的效果都不甚理想。戴卫认为在国外写生不能简单照搬传统,中国笔墨技法同样也需要“入乡随俗”。


“现在有许多画家出国写生,有一些还不错,但多数爱画国外的建筑、教堂、尖屋顶等。虽然全是写实,但你会感觉它没有当地的情调与韵味。比如我画的这些岩石的皴法、树木的长法、结构绝对不是中国的,如果你去过大峡谷,你会觉得这是美国的大峡谷。”


戴卫还说:“我写生凭感觉,上次到东盟五国,许多画家沿途都在画,可我一直未动笔,我认为要有画的冲动才能画,谁都没想到我到吴哥窟后比他们任何人都勤奋,因为无法抑制的灵感促使我拿起了自己的画笔。”在最新出版的《戴卫写生60年》中,读者可以尽睹戴卫这些充满异域风情的写生画作。


结识画坛名宿

跟陈子庄学速写技法


戴卫是当代四川画坛绝对无法绕过去的一个名字。一个多甲子的辉煌艺术生涯,戴卫给国人呈现了诸如《李逵探母》《重逢》《四川茶馆》《九老图》《风雨雷电》等诸多震撼力作。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几十年如一日地奔走各地写生采风,戴卫也不会成为今日之大家。


戴卫出神入化的写生功力是如何炼成的?且听这位老人娓娓道来。写生是戴卫的“童子功“,也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有一件小事,时隔数十年他依然记得非常清楚。“我自幼喜欢绘画艺术,记得儿时父亲问我和几位哥哥:如果战争打到成都,你们带什么东西逃难?我说,带一刀纸,一支笔,可以画画就行。”《戴卫写生60年》的自序中,他这样写道。


戴卫写生60年》中有很多幅画作都是他小时候的作品,笔法稳健。戴卫说:“我从12岁起开始为报社作插图画题花,报社要我随叫随到,学校支持我成为报社一名名符其实的‘美术通讯员’,每年寒暑假我都可以住在报社画画,有时还为工作值夜班,报社的美术编辑侯甫陶、牟康华都成了我的老师和忘年之交,应该说他们就是我的绘画艺术的启蒙者。”


后来这些报社前辈还给戴卫介绍认识了画坛名宿陈子庄先生,“我陪他喝茶时,陈先生经常以茶桌为纸,用指头指甲蘸茶水在茶桌上作速写。因为成都气候湿润,茶桌上的水痕一时不会干掉,却留下极为生动的画面。这使我在陈子庄先生那里学到不少速写的技法。”


1960年,戴卫跟随《四川文学》美术编辑牟康华去峨眉山写生。因为戴卫年轻有力跑上跑下画了一大批速写,半月下山时已把一月定量的口粮吃完了。其后三年戴卫的速写突飞猛进,《峨眉山速写》《戏剧人物速写》《动物速写》等可见一斑。当时他规定自已每天不画完十幅速写,第二天也得补画。而这些都不是学校老师布置的作业,是自己在与自己较劲。


上世纪七十年代,戴卫在大凉山当知青,出工之余给当地农民以及他们的祖辈画了不少的速写、素描和油画肖像,画好就送给他们,可惜自己几无保留。生活虽然艰辛,但只要偶尔能画上几笔,他就觉得很享受了。



后来,戴卫被调到西昌文化局,从事专业美术创作,为创作连环画《一根银针》和《大军西行》,他有机会深入彝藏少数民族地区。当时他不思旅途之艰辛画了大批量的写生,如《大凉山人物》《藏区写生》等。


戴卫还谈到,数十年写生过程中对自己帮助最大的人就是恩师黄冑先生。“他的教诲影响了我的一生,我自幼崇拜他,临摹他的画,特别是他的速写和写生作品,20世纪80年代我在他身边学习时,他以欣赏的方式鼓励我的速写和写生,并提出直接用毛笔画速写的主张。在速写方面还有外国的门采尔等,这些都是我面向生活背后的支撑。”


画册收录数百佳作

戴卫写生本珍藏几十年


戴卫写生60年》按时间和空间的排序,收录了戴卫的数百幅写生佳作,让人印象深刻的有《四川茶馆》《峨眉山》《海螺沟》《江西行》《黄山三清山写生》《水墨苏州》等。


戴卫说:“今天,历史已经进入了新的时期,然而生活依然是艺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源泉。我虽年逾古稀,但对生活对大自然的渴求却与日俱增,在这里所刊载保留的作品是我半个多世纪以来,所作大量写生作品中,能找出来的凤毛麟角。希望各位同仁、广大读者批评。”


封面新闻记者曾在戴卫的工作室亲眼目睹过他珍藏的写生本,上面忠实记录了这位画家每一次和自然、人文亲密接触的全过程,铅笔和水墨是他与“艺术之神”沟通的纽带。工作室一隅,悬挂着水墨山水《海螺沟冰川》,画中巨大的雪山震人魂魄,刹那间仿佛能感受到凛冽的山风扑面而来。山顶积雪不着一墨,寒气逼人;山谷岩石用墨浑厚,沉重响亮,点睛处是山脚一株孤松,和远景庞大的山体遥相呼应。这幅作品便是戴卫去海螺沟写生采风后所作,当时他在冰川脚下住了十来天,完成三十多幅关于雪山的实地写生作品。


四川美术出版社的马晓峰社长在聊到出版《戴卫写生60年》的缘起时说:戴卫老师是四川的绘画大家,有着不可低估的影响力。很多人都好奇,他是如何取得这么大的成就,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扎根民间,扎根人民,而写生则是他进行艺术创作的一个最直接的方式。于是我们就和戴卫老师沟通之后,策划推出这样一本书。


出书的计划敲定后,出版社的编辑去戴卫家中采集资料,看到他把自己几十年的写生作品都保存得很好,这让所有人大喜过望。由于戴卫这个“写生狂人”的画作数量实在太多,资料采集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戴老的写生不仅在他的速写本上,还有各种信封、信笺和纸片上,很多找出来都发黄了。这些作品让我们非常的激动,戴老对工作的投入和真诚也让我们感动,一定要克服重重困难把《戴卫写生60年》编好。”


戴卫认为,中国的绘画讲的就是“师古人,师造化,中得心源”。“师古人”即研究传统,包括世界优秀绘画传统;“师造化”即研究生活研究大自然,能否“中得心源”,这就得看你自身的学养,在这一领域文史、哲学、金石、书画缺一不可。而隶属于师造化范畴的写生则是通往“中得心源”的必要途径。


华西都市报记者  杨帆

2019年4月26日


据悉,戴卫写生60年作品展将于2019年7月3日在四川博物院隆重展出。

戴卫写生60年》部分作品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