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画派·名家】李江:格调清新 色墨精妙

李江,女,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中国画专业。四川博物院原陈列展览部主任,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画家协会常务理事,文化部国韵文华书画院艺委会委员,中国《书法报》中国书画名师班导师,四川省美术家协会理事,成都市美协主席团成员副秘书长,四川当代书画院副院长,第一批巴蜀画派影响力代表人物。为第一位受邀在德国名人步行街留下手模的中国艺术家。

作品入选文化部和中国美协第六、七、八、九届全国美术作品展,中国美协首届、第二届“全国中国画人物画展览”, 中国美协“中国画三百家展”,“第四届世界妇女联合会首届女画家作品展”等国内外大展。获文化部和中国美协联合颁发的“第九届全国人口文化奖”美术类二等奖(国画最高奖)、第八届全国“群星奖”优秀作品奖,“庆祝建国五十周年四川省美术作品展”银奖(国画最高奖)。获“2001全国中国画展”优秀奖、“西部大地情全国中国画展”优秀奖;“第二届世界华人艺术展”荣誉金奖,“第十四届中韩书画名家交流展”金奖等奖项。曾任全国“群星奖”四川地区评委。获国家人事部“当代中国画杰出人才”称号。曾由政府派遣赴俄罗斯参加中国文化年活动并举办联展、交流。应邀赴日本、欧州、香港举办联展和个展。中国美术馆、中华人民共和国对外文化交流中心、国外元首等曾收藏其作品。《美术》杂志、《荣宝斋》期刊、《美术报》,香港明珠电视台、中国教育电视台、广东电视台、南方电视台、四川电视台、成都电视台等曾专题介绍其艺术。人民美术出版社、辽宁美术出版社、人民日报出版社、中国文艺出版社等为其出版个人画集。


自然者上品之上 

——读李江人物画

文/钱来忠 


北宋黄休复在《益州名画录》中,将中国画分为[逸、神、妙、能]四品,始将[逸格]列于[神]之上。唐代张彦远则有五品之说:自然、神、妙、精、谨细。他把“自然“列为第一等,以“自然”为“上品之上”。张彦远的“自然”和黄休复的“逸格”为上说,实为同一审美理想的体现。大抵是指出于自然,不拘泥于形似,笔墨简炼而神韵俱合,达到超越理法的自然境界、返朴归真的作品,代表着常格之外的特殊层次。


李江画作,给人的印象是深刻的,尤为突出的是作品中强烈的“自然”气息。这种“自然”,有着双重的意义。一是题材的自然:李江把艺术触角伸入社会生活主流之中,作品大多取材于她所熟悉的四川西部农家生活,给人以清淳质朴而又亲切自然之感,这与当今美术界许多人创作完全个人化和精神上的虚空,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二是表现手法的自然:对自然之物象,不是在作浅层的描述,而是一种自我情感状态的自然流露。没有程式化的套路,没有造作之工匠气息,不媚不俗,在她笔下那些农村村姑,那些花树藤萝,都呈现出了勃勃生机,赋予色彩与线条以生命的自然律动,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中国画是“心灵的艺术”,上品之画,首重精神。在李江的画中,我感到的是笔墨的灵性,物象的鲜活,结构的自由,物我交融,妙合自然而别具天趣。充分体现出画家的自主性,体现出她对自然的主观诠释和进入,达到“有我之境”的一种自由的精神境界。


李江主张“笔墨来自自然”。她说,造化入画是自然,笔随人意也是自然,要么恣肆写去,要么经意细描,都是为心驱使,为意左右。或渲泻、或倾述、或意趣、或戏谑。一切都由心而造,随意而成,自然而然。由此,显示出画家的超逸、率真、充实而自信。


李江是一个对生活、对艺术都充满着爱和激情的画家,她的作品曾多次在国家级大展中入选和获奖,可谓颇有建树。她的自然之作既不是心血来潮,逸笔草草,也不是刻意苦求,故作姿态。她既有写实性工笔画的深厚功底也有对民间艺术的研究和实践,更有对艺术的执着和多年的积淀。这些作品代表着她对生活、对艺术的独特的领悟,是画家精神达到一定高度自由表现出来的强烈的个性和风格。作品以凝练灵动的笔墨,显示出其娴熟的艺术功力,创造性的实现了艺术境界与表达手法、历史人文与现实空间的和谐统一,无一不是激情与灵感的自然流露,给人以极大的艺术享受。


当今艺术圈是一个多元充斥的世界,无论来自西方的文化激荡和喧嚣,还是来自本土的迷惘和躁动,都未使李江迷失自己,她始终沿着中国绘画艺术法意结合、崇尚自然的优良传统,脚踏实地地走自己的路,追求自己的追求,在这一点是难能可贵的。老子说:“大道自然”。“自然”之大道,在李江面前,任重而道远,但我相信她这样心无旁骛地走下去,定会臻至更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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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视角中的生命风景

 —— 读李江的水墨人物画

文/徐思存


读女画家李江的水墨人物艺术,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她抒写着自我心灵世界和生命风景;在她的作品中洋溢着自信的意境,温热的情感和优雅的笔调。


当然,作为一位成熟的女性画家,李江首先表现为一种自成意识的确立,显示了女性生命意识和女性绘画在理想与诗意层面的表达。譬如:《花间》的古典韵致,至《庭院深深》寂寞愁绪;从《一池秋水》的哀婉悱恻,到《梅兰竹菊》的女性丽质表现;再到《七月流金》、《日出日落》、《生生不息》、《羌笛声声》、《云来云去》等的充满现实生活气息的诗意歌唱,一扫此前的细腻婉约与温柔的传统女性形象,笔下渐渐转换成为激情饱满、神采照人的现代女性,正如一切艺术获得永恒魅力的关键是没有自己的关注点,要表现生命的活力一样,这些作品的最大价值在于从女性立场出发,对现代女性生命的充实,饱满与鲜活给予了诗意的关照,展示为一道意味集永、魅力四射的生命风景。


在我看来,李江的水墨人物画文本的成熟与深化,不是空穴来风的。她自幼生长在川西富饶的土地上,巴蜀文化的厚重、温热浓郁给了她得天独厚的滋养,孕育了她热爱自然、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的心灵,给了她最早对文化、对于土的启蒙与启迪,她走上艺术之路后,提出的“笔墨来自自然”一说,与此是不无关系的。直到今天,李江不变的是——爱自然、爱生活、爱生命、爱艺术,走着一条不乏优美却鲜活动人与抒情感的艺术之路,并执著到底,坚持不渝。


当代文化语境,给了她以新的文化自信和精神力量,在精神获得解放,形式获得解放,内容获得解放的情势下,她得以在长期的生活积累的艺术沉淀中厚积待发,并在实践中渐成个人风格,以形式语言的鲜明性言说着心灵的憧憬、追求与理想。在我们看来,她献给我们的是一片心境和生命的美丽风景。


显然,李江在雅俗共赏之间定位自己的艺术,而她的女性视角,又使她偏于优美,但她的作品体现的都是一种从容自然的心态把握与笔墨控制,并从中透出文化素养与特定审美取向,在自赏不自赏中都融入了她的创作之中,使她的作品富有一种浓郁的文化韵味。


有什么样的观念就会有什么样的审美追求,李江的作品,十分注重形式感的表现和强调,她吸取了汉代画像石的简洁、单纯、质朴的意象化造型特点,及其平面化的空间处理和装饰绘画的手法与表现元素,极大地绽放和丰富了作品的形式,内容和艺术表现力。


在当代女性画家的作品中,李江的绘画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在《乡村风情》系列作品中,可以看出李江对自我的突破与超越,力求创造一个富有审美意蕴的独特意象;在思维的平面空间中,确定画面的结构形式,人与物在符号化中和谐为一,以境为主的人物符号与虚属与实属中产生着内在关系,画家以宿墨为主的线条生发出的笔墨中,节奏与生命合成一体,生命与韵律合成一体,画面空灵优美,飘逸抒情;《彝乡风情》笔墨自由、随意淡泊、清新自然,尺幅不大,却精致典雅,是对传统人物画规范的一次突破和颠覆,也形成了画家个人的写意风格。


应该说,李江的中国画,是当代文化语境的产物,是综合素质与复合型修养的体现,她的作品乃至她对意象的选择、形式的发现、笔法墨法的运用,色彩的确定,都体现了她对现代绘画表现手法的借鉴,她努力于打通中西、古今的理念与手法壁垒,创造自己的艺术文本,这是她矢志不渝的追求,也是她今后面对的艺术课题。


换言之,李江是时代转型中成熟的女画家,她艺术的自觉表现在她在艺术创造中的自信和勇气;在面对传统中国画与新中国画的抉择中,她显然更青睐后者,我们在她作品中看到的平面性、思维空间处理、符号化手法,乃至对荒诞派,表现主义风格的借鉴,都使她的作品脱离描述性的主题阐释,更富于象征性和诗性意义,她的水墨艺术因而融入了奇崛,多变的因素,凭添了现代精神与张力。


这应是李江最值得称道的地方。


李江的作品,其成功之处不在宏大,而在于她赋予生命的充实,饱满与和谐,歌颂了生命律动之美。我们相信,只有永远怀有理想与激情的画家,才会有灵感与创造力生产,而李江正是这样的画家,她的未来是可以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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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一家 

一一谈李江的“新水墨”

文/康征


观察一株花草的生长,眼睛看到的是它的枝叶生长,眼睛看不到的是它的根在延伸,叶茂是因为根深。李江的画一变再变,不断展现出自我新意和时代的审美风貌,这是她学习传统,师法造化的结果。她的早期绘画作品展示传统水墨艺术的比较多,称之为“传统水墨”时期,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她的绘画进入她的“新水墨”时代,这一时期的水墨注重对线的塑造,融合了构成、对比、排列、组合等因素,为画面主体因素增添了新的审美生机,展示了一道风景、一段情绪,一纸烟云和一种境界。画有常理,而无定法,这个“常理”就是属于中国文化范畴的笔墨精神。


一道风景


李江是一位关注生活的人物画家,她大场景的绘画作品,如《七月流金》(240*3050px)、《春满凉山》(142*3000px)、《日出日落》(135*3375px)等,都是生活中最美丽的风景,她不惜用浓烈的色彩组合,声音嘹亮地歌颂那些创造生活的人们,展示一种丰收的景象,这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题材的革新,带来了表现手法的革新,画面的节奏加快,色彩亮丽饱满,人物形象在写实的基础上有了夸张,变形甚至抽象的因素,代表的是一种幽默、欢快和张扬的生活姿态。她的“新水墨”绘画在描绘现实生活的同时,还揭示了一种正能量的精神生活。这些元素融化在她的作品中,灵动而又妙趣横生。


一段情绪


李江的画,我首先把她当成了一位站在时代的前沿阵地上,善于思考历史和现实的作家,她的绘画是她智慧、思索、昭示、展望的生动记录。她的画总能够抓住一点生活中的“什么”,揭示一点“问题”。她的画和她本人的个性是一致的。所以,我们看到了她的《清风引梦到荷塘》(135*1700px)、《有闲时候》(135*1700px)、《六月荷香》(135*1700px)等一系列情绪化的绘画。在这些绘画作品里,很清晰地展示了快节奏生活状态下人们渴望“有闲”、“清风”、“荷塘”等相对安逸的生活,来放飞自己的精神。艺术家是需要这些食量来供养自己的。这些并非来自生活的题材,体现了她娴熟的笔墨技巧。在笔墨安排上,她采用了不连贯的墨块和线条,在有意无意间完善着画面的节奏和意境。这是李江的侧面生活,是她心理世界在生活中的映照。


一纸烟云


很多画家和美术评论家三句话不离本行,开口必称“笔墨”,好像一幅内涵丰富多彩的绘画作品就仅仅是那点“笔墨”在支撑。笔墨不是绘画的唯一,而是一个因素。除此之外还有色彩、图式、境界、精神等等。“字画怕上墙”,画面很多好的、美的元素,就是因为一“上墙”便消失了。李江的绘画重点强调了笔墨,但是她似乎更重视那些笔墨之外的辅助性因素,在画面的边角或背景上很随意的一点布局,顿时笔墨的位置便突显出来,衬托是她运用笔墨的一个特点,她的画近看有结构,远观有层次,这是艺术欣赏中的一个十分复杂的视角问题,我认为她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一种境界


画家善于把自己的情感通过绘画的手段倾泻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李江那跌宕起伏的个性在她的画面上尤其鲜明,泼辣沉着的水墨,倔强柔美的线条,再加变化丰富的色彩共同构成了她绘画的精神境界。所谓的境界原本是一个虚无的东西,你怎么能够看得出,这当然要靠画面上的因素为媒介,让我们去通过这些媒介来感受精神和境界的存在。虚无者总是离开画面谈境界,而吴冠中先生所谓的“风筝不断线”之“线”就是境界的媒介。她的笔墨淋漓是一种精神放怀的境界;她的荷花勾线留白,几点淡黄点厾花蕊是一种散淡高洁的境界;她的人物身边碎花烂漫,飘飘洒洒是一种和风醉舞的境界。她的艺术境界来自于画面的气象,绝对不是一种虚无的臆造。近年,李江进行了笔墨塑造的探讨,注重笔痕墨迹的自主化、精神化,创造出一种特殊的笔触和肌理。如《春华秋实》(224*139)、《扎西德勒》(68*68)等被她称之为“新水墨”。她的“新水墨”绘画,有格调,有境界,打破了“新”艺术所不可避免的浅薄与艳俗。所以,在这一点意义上,我更愿意称她的绘画风格为“新水墨主义”。没有“主义”的艺术,在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观看来是不可取的。画不“主义”,则无以载道。道之不存,画又何益?李江的绘画很好地诠释了中国文化的“道”。这是她艺术的一种高度。


李江画画很刻苦,这几年她又游历四方,拜师访友,遍览中外古今之文化遗存。她笑着走着,风尘仆仆而来。李江不但在国内大展屡屡入选获奖,还曾多次应邀赴德国、日本、俄罗斯和台湾、香港、澳门等地访问交流办展,并且,成为第一个在德国城市留下手模的中国艺术家。


因为有了这么多的付出和艰辛,我相信她的绘画会越来越好的。但是无论如何追求,我都希望她能够记住潘天寿老爷子的一句话“中国绘画应该有自己独特的民族风格,中国绘画如果画得同西洋画差不多,实无异于中国画的自我取消”。在当今东西方文化相互渗透,大鱼吃小鱼的时代,老爷子的这句话就更加重要了。


坚持画画,坚持去做一个优秀的中国艺术家吧,李江


(撰文于黑龙江省文史研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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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西!我的川西

文/李江


我的川西是盆地西部的成都平原。两千多年以前,先人李冰父子筑堰治水,于是,举世闻名的“都江堰”便世世代代滋养着这一方肥美的水土。《汉书 · 地理志》云“巴、蜀、广汉……土地肥美,有江水沃野……民食稻鱼,无凶年忧。”


自古以来这儿就有“天府之国”的美誉,我的家乡就在这美丽富饶的地方。这里是典型的川西坝子:绿荫掩映的小河,风雨剥蚀的木桥,摇曳多姿的竹林,绿了又黄的田野……四季里草木葱茏,钟灵毓秀,充满生机和活力。


儿时的我,常有机会到乡间玩耍,我喜欢在芦苇丛生的小溪里捉虾,我喜欢在黄灿灿的菜花中捉迷藏……后来一年多的知青生活,也是在故乡川西度过,我有机会进一步走近生活,走进大自然。美丽的田园风光,鲜活的人情事物,每天感动着我,于是画了大量的写生和速写。当时在照相不太普及的乡间,常常有人提着土特产来请我画像。


我的川西还有川西高原的大小凉山。“相传,远古的时候,在天和地的中间,在大地的中央,有一个终年被一团团红云和一片片白云掩映着的地方。天上的神,地上的人,只有在红云和白云交替的时候,才能看得见这个美丽而神奇的地方,这个被称为“冷杉林地”的地方,就是彝族人民世代生息的大小凉山。”


我和凉山有过多次“亲密接触”。我曾经参加“凉山州国际火把节”,盛大的选美比赛,各地的特色服饰和美女俊男都集中在了一起,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我曾经参加“走进大凉山大型采风活动”到过凉山民风最纯的美姑、布托、昭觉等地,参观了解彝族文化、生产、生活的各个方面,可以说是行囊满满。但是最让我难以忘记的还是第一次去凉山,那是美院的毕业创作写生。著名画家李文信、赖深如等老师带着我们在川西的乡间住了一个多月。吃着热情的老乡送给我们的新鲜核桃,画着纯朴自然的“原装模特”,感觉真是非常“享受”。我们深入村寨和彝族同胞“打成一片”,参加他们的婚礼和节庆,和他们一起喝廉价的米酒,跳着欢乐的“达体舞”。他们的青年男女婚前可以放肆的调笑、打闹,相比之下,我们自然是“落后”了很多。一次,我们中的一个“白面书生”被一个姑娘抱着不放,很久以后还被同学传为笑谈。


那些日子里,我最喜欢一个叫阿之莫的小姑娘,她才15岁,就象大人一样在田里干活,小小年纪已经在为自己缝制图案精美的嫁衣,她喜欢我给她画像,我们就成了好朋友,我回到美院好久以后,还收到过她用挂号寄给我的在当时非常贵重的布票。这样纯朴的民风,这样难得的真情,谁能不为之感动。


这就是我的川西,我心中永远抹之不去的情结。多少年了,一闭眼我仍然可看到一夜间放白眼前的梨花,看到彝族老人风霜满布的脸上岩石龟裂般的皱纹……如今一要画画,埋藏很久的乡情乡音、积淀了很多的红绿黄蓝,似乎都要跳了出来,一个多彩的世界在脑海里涌动,挡也挡不住,于是便有了《老鹰捉小鸡》(法国巴黎 第二届世界青年艺术节)《排排坐》(第二届全国青年美术展)、《收稻草》(世界女美术家展)、《小儿郎》(第七届全国美展)、《红苹果》(第八届全国美展)、《槐花开》(首届全国中国画展)、《日出日落》(世纪天府百年绘画)……它们无一不记录着我曾经的感动,诉说着浓浓的川西乡情。《女儿忙》(第九届全国美展)一画可以说是饱含了我对川西农家女子的一片深情,“青冈果,背背黄,一年到头女儿忙,栽秧打谷种大田,煮饭喂猪洗衣裳,放下耙耙摸扫把,箩兜扁担小儿郎”。就是我给她们的写照。没有江南的秀丽,没有北方的雄强,我的川西,自有它的灵秀、清纯、生机和艳丽,自有它无雕无凿的自然清新之美。


我认为,创作一定要有感而发,以情动人,无情则无艺。为情而艺,其艺必活。画品之高低,重要的是一个“情“字,画艺之高低,重要的是一个”活“字,这正是以意象表达为根基的中国画的精神所在。意趣,灵性,节律和神韵都体现在这其中了。


活的轻松,人就会自在,画得轻松,笔墨就会活。我愿用我的真情,营造一份轻松愉悦的美的意韵,奉献给我的故乡——我的川西!


作品欣赏


赶场天 33cm x 47cm 1997 李江


日出日落  135cm x 135cm

入选中国美协“中国画三百家”展


凉山道中 135cm x 68cm


新露 135cm x 68cm


阿之莫 68cm x 68cm


收稻草  85cm x 57cm

入选世界华人艺术展(华盛顿)


槐花开  85cm x 57cm

入选首届全国中国画人物画作品展


小儿郎  210cm x 122cm

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


红苹果  100cm x 130cm

入选第八届全国美展


春到凉山  144cm x 120cm

获文化部、中国美协等国家九部委举办的第二届全国人口文化奖银奖(国画最高奖)


七月流金  210cm x 122cm

入选第二届全国中国画人物画展


秋染凉山  135cm x 135cm

获2000年全国中国画作品展优秀奖


忽然春到且看花  135cm x 120cm

参加国家画院系列邀请展


花间  244cm x 122cm

参加四川美术晋京展


女儿忙  135cm x 135cm

第九届全国美术作品展入选,获全省美术作品展银奖(国画最高奖)